,非得手贱去偷人家的太上老君的蒲团干啥?偷了丹药,说不定老君还以为是猴子吃的,你偷了蒲团,怎么说?
小辈,我的蒲团是那么好拿的?
这句话和那根大手指简直快成了莫尘的魔怔了,这半个月,每天夜里做梦都会梦到这一幕。
为了一个破蒲团,失去这么多,莫尘越想越委屈,两根眉毛皱在一起,眼神中的幽怨都浓的快成水滴出来了。
“娘,娘你看那个叔叔是不是傻子啊?”
距离莫尘不远处,有一对来这庙里上香的母子,母亲约莫三十岁上下,很有几分姿色,儿子是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浓眉大眼,方面阔耳,看着很有几分福相。
这母子二人俱是衣着朴素,衣服都浆洗的有些发白,可见家境并不宽裕。
此刻,那少年正拉着他母亲,手指指着莫尘。
莫尘坐在这里很久了,一直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自他来到这庙中半个月,天天都是如此度过的,坐在那里晒太阳发呆,也不注意打扫自己的形象,满面胡子,邋遢不堪,衣衫也满是泥垢。这幅尊荣,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个傻子乞丐。
那风韵犹存的少妇望向了莫尘,自怀里拿出了几个铜板,递给了少年,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