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制屋顶,四周放着一些现代化的电器,这是哪?
“呃……”
额头上的剧痛让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捂住了额头,入手的是一层纱布,剧痛感从眉心的那个地方传了过来,好像有一个伤口一般。
“吴施主,吴施主……”房间外面又传来了那个稚嫩的声音。
“进来吧。”莫尘面色痛苦的回答道。
‘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小道童,手上端着盘子,上面是一些清粥咸菜鸡蛋之类的东西,他看见莫尘捂着额头,便关心的道:“吴施主,你额上的伤刚结疤不久,还是别乱动的好。”
“受伤?我受了什么伤?”莫尘忍着头痛,只觉得头脑都是空白的,完全没有受伤的记忆。
“吴施主你忘了,昨夜你酒醉之下在钟楼上撞了那大铜钟,当时流了好多血,还好师父的医术高明,不然,怕是会当场流血而亡……”那小道童说道。
道观,铜钟,撞钟?
这是……
莫尘隐隐有了印象,那是自己穿越前的事了,创业失败,欠下一大笔债务,父母早亡也没个人诉苦,亲朋好友纷纷像躲避苍蝇一般躲自己,还好自己和这清风观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