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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比他们蹉跎无尽岁月，依然看不到希望，显然是好了太多太多了。
“你败了！”
方青山肯定是不知道围观群众的心思，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他们若是不能跳出窠臼，和自己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即便是现在自己修为远低于他们。
但是自己的目标却是星辰大海。
混元对他们来说是一道坎，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个境界而已，和大罗，准圣一般。
尤其是在永恒天舟融入了惊雷旗之后，方青山甚至觉得自己就算是现在挑战一下圣人也未必不可能。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样做，就太打眼了。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不要说自己现在才金仙，就算是多宝在圣人眼中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而已。
要是自己可以仗着天舟挑战圣人，光是想想，就会知道会引起怎么样的轰动以及暗流。
“是啊，我败了。”
乌云仙勉强化为人形，看着方青山脚下的永恒天舟，同样是五味杂陈。
“唐僧师徒就在通天河下，我走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