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整一个骷髅架子。
甚至骨骼上都遍布密密麻麻的裂缝，似乎随时都有粉碎的迹象。
五脏六腑，因为本源大道的缘故，虽然被压制得缩成一粒微尘，但是到底没有破碎。
行百里者半九十。
到了最后数步之遥的路程，眼看着登顶在望的时候，方青山终究是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甚至不要说继续攀登，便是有个风吹草动，似乎都可能土崩瓦解。
“进一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退一步，悬崖勒马，海阔天空。”
“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只有最后几步了，不能半途而废。”
“不，不能再走了，再走，恐怕有陨落的危机，自己大好前程，可不能栽在这里。”
“大恐怖有大机缘，修行路上，又怎能因为磨难而退去。”
“退，快退。”
“进，越过去。”
......
一时间，两个声音如同夺舍一般，在方青山泥丸宫中挣扎着。
是进亦忧，是退亦忧。
“大道在争，途中凶险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若是因为危险就退去，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心懦弱了，即便是有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