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快步走去的沈若凡,脸上露出一丝戏谑微笑,又夹杂着一丝失落。
“玩过瘾了?”这时候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走到老者身边。
“不过瘾,本来以为是个有本事的新秀,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偷了三次都没发现。绣花枕头。这盗榜第十水分太大。”老者摇了摇头,手里出现一把折扇,正是沈若凡的。
“他是飞盗,轻功卓越,本就未必擅长这近身动作的,你这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算是卑鄙呀。”公子摇了摇头道。
“卑鄙不卑鄙两说,这是我欢迎新人的仪式,这都没通过,他这盗榜第十我不承认。”老者笑道,“接下来,你要如何,大显身手吗?”
“这是文正先生所办,我哪里敢放肆?不过存粹来欣赏一二,也是难得机会。”公子道。
“真不心动?这么多名画放在你面前,你还能忍着?这可不像你的作风。”老者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非君子,但也不会逼人去死。这些书画大多出自大儒家藏,他们爱之如命,比我还要珍惜,我若取了,他们怕要大悲,上了年纪的说不得要驾鹤西去,我哪能如此?”公子道。
“那你以往那么多书画何来?又怎么窃取?”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