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最后吓得跑到海上逃命去,最是怂包。”白如砚嗤笑道,同门师兄弟,取笑起墨如雪,轻而易举到说上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沈若凡一愣,心道原来这大海逍遥是因为被女的吓的。红颜满天下,却半点不潇洒呀。
“处处沾花惹草,轻薄佳人,可到现在身边两个还是云英未嫁之身,真是说不透,哪一日成亲不好?”余千面道。
“他若真与人成亲,便也不是他。爱慕他的女子也是因为他的风趣,因为他的邪魅动人,如风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神秘而致命,但如果停下与人成亲,这风就死了,恐怕爱他的人也不会再爱。他天生就是个当情郎的,却不是个当丈夫的料。”白如砚笑道。
沈若凡在一边笑而不语,倒是听的爽快,却也知道这两人旁若无人地说,已是接纳了他。
“此处说话多有不便,二哥,八哥不如陪我一同到个隐秘的地方。”沈若凡道。
“我是毫无问题,但某人却未必愿意,看见了这些书画,怕是连脚都迈不开了。”余千面打趣道。
沈若凡也笑道:“二哥要是想看,以后一定给足二哥时间,这个展览会是小弟力荐沈爷爷举办,为的可都是二哥。”
“为我?”白如砚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