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造成累累惨案。”一直沉默着的慕容明成抬起头开口道。
“那到底有没有？”沈若凡看着慕容明成道。
慕容明成闻言沉默，许久后才回道：“我没做过。”
“所以，你爹和慕容明珠是做了的？”沈若凡面露冷笑，“而你一直知道，只是袖手旁观，视若无睹，不说不做。”
慕容明成面有惭色，不发一言。
“子不言父过，三纲五常，父为子纲，明成也有难处。”周若眉出言道。
“你也知道？”沈若凡目光看向周若眉。
“事情闹得这么大，江南各大势力都开始查，几乎都能猜到这事情和慕容山庄有关，只是没有明显的证据，今天我特意问了下明成。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他每次知道的都只是结果，然后在善后。”周若眉道。
沈若凡扫了眼慕容明成没有再说话，知道这父父子子的三纲五常，在古代的约束到底多大，不管父如何，一旦子违背，就是不孝，而百善孝为先，一个人的能力如何不论，一个不孝之人都会受到众人的口诛笔伐。
所以慕容明成的行为虽然是助纣为虐，但却又在情理之中。
当然，这前提是慕容明成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