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所,无家可归,遇上灾年就要卖儿卖女,现在更弄得堤坝决堤,而你这个贼,现在却在救人。”萧如风不无讽刺道,他自幼孤苦飘零,见识多了各种事情,对于什么是官什么是贼,根本不在乎。
所谓官,是制度的维护者,但如果这个制度本身就是错的呢?为什么地主家的只需要读书,不事生产,写的锦绣文章就能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坐收朝廷俸禄和地租,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累的几乎把腰弄断,结果田地里长出的雪白大米却都是用来交租,用来被地主出售,而他们只能吃剩下来最差的。
一家数口能不饿死,勉强果腹,这就是盛世了。
而若是国势衰弱,上面的控制不住下面,那么就连基本温饱都难保证,最后被钝刀子逼得活不下去,再被人几下糊弄,说为了自己,然后造反,再然后换些人继续压迫。
“救都救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反正我们的钱都是从不干净的人身上来得,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沈若凡道,社会阶级只有两种,一种是统治阶级,一种是被统治阶级,现代社会,虽然依旧如此,但因为被统治阶级壮大了些,所以压迫未曾有这么明显,但古代,等级压迫,几乎是不让你死就要感谢,沈若凡把这些钱用来救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