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宁王的下拜,硬等他一揖到底,也没说什么话让他下台阶的意思。
吏部尚书看着沈若凡的举动,却大大皱眉,朝沈若凡怒道:“放肆,你一介白衣,竟敢真受宁王一礼,目无尊卑,毫无上下礼制,还不扶起宁王。”
“孙大人无需如此,这是本王愿意的。”宁王温和地朝吏部尚书道,态度谦逊得很,如果不看他眼中的那丝阴霾。
身为宁王,他还没受到这么大的冷待。
“对嘛,人家愿意的,关你毛事。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哦不,他不是皇帝,只是个王爷,那这位大人岂不是……”沈若凡笑道。
吏部尚书孙大人听着沈若凡的话,一口气卡在喉中,上不上得来,下不下得去,脸色刷的一声变得苍白,随即又迅速变得血红,显然是怒到了极致。
皇帝不急太监急,旁人这般讽刺,最多骂人是太监,可沈若凡加了句宁王不如皇帝,那他堂堂吏部尚书岂不是还不如一个太监,也是他们清流口中最不屑的阉人。
这刹那间,吏部尚书险些喷出血来,然而一时却不敢反驳,因为他是万万不敢说宁王的位置和皇帝差不多的,如果这么说了,第二天罢官还乡还是轻的,说不定就直接处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