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了吧!”
“在京城一月多,睿儿就被人刺杀,睿儿去江南祝贺,他又急忙忙地赶回去,要不是朕硬留了他几个月,恐怕早回去,他到底想干什么呀?是要朕的位置吗?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若非看在他是朕的胞弟,母后的儿子,他就是个死人了。”
太后将奏折拿过来,看了遍后,同样将奏折狠狠丢在桌上道:“皇帝,这不过是任东流一个臣子的片面之言,没有什么证据,就能定宁王的罪?不过是童谣罢了,极有可能是有心人污蔑的,皇帝你竟然不信任自己的弟弟。”
“朕也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可以让朕信任。”皇帝针锋相对。
“皇帝是想要肆意妄为了,既然如此,堂堂一个亲王爵位的存在,也不是皇帝你能一下子就剥夺了,还需要内阁草拟?”太后道。
皇帝目光一厉,当初他二十岁登基,却也是年少,朝中掣肘重重,他为斗倒首辅,自然依靠了自己母亲的力量,当时并不觉得有丝毫不妥,母子之间嘛,可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这也会尾大不掉,如今朝中宁王一系的遍布其中,六部独占其三,武将更多,其余
也是从这儿之后,他才知道,一个帝王,谁都不能信,文臣、武将、太监都想骗他来获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