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诏狱,任指挥使由你审出一个过程来。”朱怡睿道。
“臣遵旨。”任东流道。
孙道观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诏狱那是什么地方呀,每一个人都是好好的进去,可就没哪个是能好好的出来的。
“臣并未勾结宁侯,臣只是被宁侯蒙蔽,还请圣上明鉴。”孙道观连忙跪下道。
“是真是假,说没有用,朕要看的是证据,这是朕让任指挥使交给朕的,而不是你。任指挥使摘下他的官帽,还有查抄户部尚书府邸,收回朝廷赐予他的一切,给朕详细查清楚。”朱怡睿一脸冷漠,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他真的想把那些站在宁侯那边的人都给剐了。
“臣遵旨。”任东流再道。
孙道观脸色一白,像是没了魂一样,他知道自己没救了,莫说皇室的事情,就说他平时底子也不见得多干净。
其余官员都给予同情的眼神知道孙道观完了,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他说话,反而拉开了距离,像是逃避瘟神一样,同情归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这种事情站错了队,能留尸就不错了。
吏部尚书王道心里一慌,新皇是要清算了,自己之前选择中立,恐怕已经被新皇不喜,此刻新皇很有可能会借此把自己也一并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