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我们是要去哪儿玩啊?”
“我不是你儿子,还有不是去玩。”沈若凡面色痛苦道,老天爷,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呀,让我碰见这个家伙。你说,我改,我行善积德去还不行吗?藏剑的爷爷,是我厚颜无耻自己认的,可这个老子,我真不要啊,能不强认吗?
不对,我真的有行善积德呀,虽然我偷了东西,但我也去慈善了,而且我偷的也基本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在这个剥削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时代,我这点事情也不算严重。
上次长江水患,我布施万家,又不辞辛劳找宝藏,找到之后自己一分没拿,全上交国家了,多么高的觉悟呀。
最近还匡扶新君登基,剿灭乱臣贼子,谁有我三观正呀?
“儿子,是不是跟爹在玩游戏?扮不是父子?”老人歪着头傻笑道,像是个小孩一样。
沈若凡痛苦地捂着额头,如果老天真的能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发誓他一定不好奇,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如果老天觉得这样太贪,也行,就早一点点,他绝对整株何首乌都送进去,不私留,这样效果能好很多,不像现在需要努力分辨药理,一点一点治疗。
沈若凡真的烦,而且是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