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怡睿轻笑着。
“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眼下逍遥王没有这个心,难保他以后没有这个心思、甚至就算他一生没有这个心思,也难保他的子孙后代会没有谋逆之心。当年秦昭襄王杀白起,不在于白起有无谋逆之心,而在于白起有谋逆的力量。”徐公公道。
“所以徐公公你觉得如何?朕重建东厂,你为新的东厂督主,为朕之耳目,力监督文武百官,尤其是辽东秦家江南逍遥王,你觉得可否?”朱怡睿笑道。
“老奴必定不负陛下信任,力为陛下效忠。”徐公公当即跪下,头颅低下,眼神中一抹火热激动闪过。
“哈哈”朱怡睿见着徐公公的姿态忽然笑起来,“徐公公,你刚才所说的最终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东厂啊。”
原本满心欢喜的徐公公骤听此言,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不敢站起,忙道:“陛下明鉴,方才所说都是老奴肺腑之言,绝无半点私心。”
“徐公公别慌,朕没怪你,你不用着急地自证清白,这世上没有私心的人太少了,朕不会像百官要求朕是个处处谨守道德和教条的圣人一样来要求你的。”朱怡睿微微笑着,好似没有半点气恼的样子,却依旧让徐公公跪着。
“朕年幼时听老师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