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朕不是吗?”
“说起来,历代帝王之中,因为宠信宦官,服用宦官所奉的灵丹妙药、宫闱禁药而英年早逝的也不少。”朱怡睿好似和友人闲谈一样,可说出的话却让徐公公感觉到半分温暖,连忙哀求道:“陛下英明睿智,古之尧舜所不能比,岂会为老奴所迷惑?”
“不用吹捧朕,现在没人骂朕,不需要你的好话来平衡,马屁听着爽,可就是太爽了,很容易让朕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文官都喜欢吓唬朕,而你们宦官都喜欢吹捧朕。所以朕信师兄,因为他不会吹捧朕,也不会吓唬朕。”朱怡睿道。
“是老奴愚钝,妄图挑拨陛下和逍遥王之间的感情,请陛下降罪。”徐公公忏悔道。
“不用。徐公公说过了,你是陪着朕长大的,一心为了朕,除非你犯上作乱,否则朕怎么着都要留你一命,不是?何况刚才徐公公什么都没说,朕也什么都没说不是吗?”朱怡睿笑眯眯道。
“是。是老奴年纪大,糊涂了,许多事情记不牢。”徐公公庆幸地笑着,心中对朱怡睿的敬畏更深。
“不碍事,俗话说,难得糊涂嘛。朕不介意徐公公你有私心,只是记得一切是谁给你的就好。东厂是不可能重建的,这天下只有朕一个万岁,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