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干什么。也亏了秦家丫头的刺激,他才能卧薪尝胆一段时间,但是现在他反而是被情绪所左右,刚才我问他梁山该如何,他说有安排,谁的安排?游戏人的安排,而他呢?”苏老爷子反问一句。
“和游戏人物取得密切联系,这固然好,甚至可以说是我们壮大的最好机会,一开始也一定是我们依附他们,可是随着时间发展,要做到平等甚至反客为主。以往我们都蔑视游戏人物,但这种观念早就过时了,我们是互相选择,我们可以选择他们,他们也可以选择我们。像沈若凡和秦君义,他们如今都已经做到了不依靠游戏人的地步,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游戏人依赖他们。”
“可是刚才一番话,他所表现的就是从属。这已经不是我们苏家在投资了,而是他被利用,成为对方棋子。如果出了差错,整个基业说不定都要毁在他身上。可是他根本没有察觉,或者说根本没在意,他心里想的就只有向沈若凡报复。”
“成大事者,岂能被情绪所左右?这是成大事者最大忌惮。我反复强调,然而他半点都没有记住,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为什么女帝和沈若凡这样的人物要生在别人家。”
苏老爷子带着分无奈道。
“老爷,其实安骋少爷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