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全部走进来,出现在秋老爷子面前。
“秋大伯。”沈玄驱叫了声,然后拍了拍自家儿子道,“归儿,快叫秋爷爷。”
“秋爷爷。”沈复归乖巧地朝秋老爷子行礼道。
“玄驱。”秋老爷子目光扫过沈玄驱一家三口,又落在沈若凡身上,“这就是你要拜托我的事情。”
“我这也是为沈爷爷好不是?每逢佳节,独自一人,这何等可怜呢?岭南平复上,玄驱叔也劳苦功高,收复故土这足以载入史册,青史留名呢,可以抵消之前的事情吧,之前的事也大节不亏,只是小节的一些问题。”沈若凡道。
“小节问题?在你沈爷爷面前,那是大的不能再大的大节问题。君臣伦常、礼教约束、君子承诺、夺人之妻、国族之恨、满门之仇,你跟我说小节问题。”秋爷爷目光瞪来道。
“成年男女嘛,这情到浓时,不能自控,擦枪走火,都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两个人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没有乱不是吗?再说他们在一起,这是跨越了仇恨的第一步,以德报怨,用爱包容恨的伟大举措。”沈若凡道。
“孔子说的是以直报怨,没人说以德报怨。”秋老爷子道。
“孔子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儒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