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微微一笑:“那好。冬儿,我来之前,听说你爷爷善于斫琴,乃是远近闻名的大琴师,是吗?”
听见这话,白冬儿的脸色都变了,不复天真烂漫的形象,过了片刻才道:“没错,我家老人当年乃是秦淮城第一斫琴师,然而多年之前双手就废了,名下的琴行也被别人拿去了,所以我姊妹只能以教琴为生。”
秦观问道:“你爷爷今年多少岁?双手被废是怎样的情形?”
“我爷爷今年七十岁了,身体很不好,双手的肌肉都已经枯萎,看上去就像皮包骨头一样。”
“等我学好了琴,你能否带我去见他老人家,我还想跟他学习斫琴之法呢。”
白冬儿的小脑袋摇得仿佛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的,我爷爷自从残废之后,除了自己家人,他谁都不想见!”
秦观也不多说:“先学琴,等我能弹出一手曲子,再说制琴的事。”
三个月后,秦观的弹琴之术就已经超越了琴馆之中所有的学徒。
有些学徒已经在馆中学习很久了,还有人本身就善于弹琴,来到这儿只为了切磋,然而这些人见到秦观三个月琴技大成,听其演奏一次,仿佛天籁之音,都不由得不叹服。
两位馆主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