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倔呢?你可知道镇国为了你们母子俩,到现在都还是孤家寡人,坚决没有接受老爷子为他安排的那场婚礼。再说,你也应能够理解吧,身处在老陈家,身处在他那个位置,有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已。”那鹰眸老人还不甘心,开口道。
“是吗?”
可是那被称为小玲的中年妇人闻言只是微笑了笑,一如既往的声音柔弱道:“可是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小飞已经健健康康的长大了,明伯也在一如既往的陪着我,所以我很满足。”
她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就是轻言细语着,却让人听在耳朵里根本无法再辩驳,因为实在太冲击了,充满了倔强的语气,很是执拗。
“哎,你们呀!”那鹰眸老者闻言最终还是无力的垂头丧气,放弃继续劝说的妄想。
很显然,类似的遭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往每当话题说到这一幕时,就意味着无法再继续。因为她心中还有着那份坚定,除了至亲的人,例如明伯、小飞,其他不可能有谁能够劝得动,所以再继续也是徒劳无功罢了,不如乖乖闭嘴。
……
与此同时,远在香港的陈飞正一脸苍白的拨通了董文成的电话。
“喂,董书记吗?是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