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而就在此时,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老伴儿焦急道,急得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
“放?放个屁!”陈华秦阴沉着脸怒骂道。
放?
刚才那通电话对方都已经将话说的那么明显了,放人?那是绝对不可能放的……恐怕最起码,也得等到这件事儿彻底有个结果之后再说。一想到这他便忍不住烦躁不已,心里面极其极其的慌乱。
因为以那小子的性格,都已经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他真的会放人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北山市城阳县某高级宾馆内,一脸恐惧与颤颤巍巍的陈维山,近乎瘫软着,被带到了某个房间内。
“你就是陈维山?”房间内,陈飞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看着来人,眸子中却有种冷得像冰渣子一般的寒气,仿佛冰雪般笼罩在周围,令房间内空气的温度都好像下降了不少,也令那瘫软被拖着进来的陈维山一阵心惊肉跳,嘴巴止不住的哆嗦。
“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可是陈华秦,你,你想干什么?”那陈维山色厉内茬的结巴道。
“我想干什么?很简单,我现在想宰了你。”闻言陈飞嘴角冷色愈演愈烈,紧接着透露出森然道。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