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人到了极点啊。
只可惜，陈飞闻言仍然不为所动，淡淡说道。
“可惜，已经晚了。”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
哪怕是柳真武也都忍不住怔怔看了一眼陈飞……但旋即还是无奈摇头，一声轻叹。
是啊，到现在才知道低头又有什么用？已经晚了啊。
“幸好啊，真的是幸好……”一旁，黑云尊者朱杰浑身颤抖，满眼恐惧的喃喃道，又忍不住向还在跪地，满脸死灰的杨文投去怜悯，同情的眼神 ……何必呢？反正都是要低头，都是要跪地道歉，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这下可好，到最后，还是晚了啊。
“此时，难道真的就没什么再让我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固然是冒犯了你，可是，也如你所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都跪地道歉了，你还不愿意原谅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文跪伏在地上，满脸死灰，嘴唇颤抖着，
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充满了颤栗，和不甘心！
若是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冒犯陈飞半分！
若是早知如此，他也绝对会学着那没骨头的黑云尊者朱杰一样，早早跪地求饶……没骨头，总比修为境界不能恢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