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粗布条子理了理,重新往曲森身上缠。
在曲森的配合下,包扎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没一会儿,曲森身上就再次被粗布条子裹成了一道一道的。
“跟怒,额~跟吧地?”曲森搜刮了半天的脑袋,努力的回忆起了一句,之前特战队上语言课时,学会的缅语“谢谢”。
估计是曲森的发音实在是太渣了,胖大婶反应半天才连蒙带猜的估摸出了意思 ,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搞的曲森非常担心,自己是不是表达错误,说了一句什么让人联想诡异的的话出来。
赶紧又说:“谢谢你,thanks,thank you~”
“比~比~”胖大婶笑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然后伸手小心的把曲森扶坐起来,拎起铜壶直接把壶口往曲森嘴边儿送。
“我靠~”曲森闻着有些呛鼻子的草涩味儿,心里一顿哀叹。中药他喝过,不过不是应该煮熟了再喝的吗?这直接榨的汁……而且,还是内外两用的?
“倒,倒~”胖大婶可不管曲森在琢磨什么,壶口送曲森嘴边,见他不喝,便开口催促着。
“应该不会喝死吧~”鉴于自己伤口好像恢复的不错,曲森尽量乐观的安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