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已经存了六十多年了,一坛子最少也得二十万。”
顿了顿,毕母继续说道:“小杨啊,这价格也不是我定的,前几年通.县酒厂展出了一瓶六十年代末生产的六十五度的向阳牌二锅头,那瓶酒是一斤装的,存了还不到五十年,据说价格能达到二十万。我们家这酒虽然不是什么大酒厂生产的,可一坛子有二斤呢,而且我们家的就窖藏的时间更长,都六十多年了,二十万这个价格我觉得挺公道的了。”
很显然,毕母也是挺担心这价格太高,眼前这个年轻人买不起。毕竟一坛子酒二十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两天也不是没有人过来看酒的,结果就是因为价格太高,很多人只是买了一两坛回去。
毕母甚至和毕父都商量是不是要降一下价格。物以稀为贵,要是老宅地窖中发现的那些老酒只有十来坛,那么一坛别说是二十万了,卖三十万都有很多人抢。可现在从地窖中发现的那些老酒足有二百来坛,这价格恐怕就卖不上去了。
杨靖笑了笑说道:“阿姨,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现在就过去看看那些老酒?您刚才也说了,已经打开过一坛酒了,我能不能先看看那坛酒,然后再去老宅那边看看?”
“成!成!小杨你稍等一下啊,我这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