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他们爷儿四个的肚子里。
这一坛子酒说是二斤,但在酒窖中藏了这么多年了,一坛子酒最多也就剩下一斤八两酒。
而且六十来度的高度酒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窖藏之后,那股子冲劲儿已经完全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醇的不能在醇的酒液了。
这些老酒喝着并没有什么劲儿,但实际上这酒的后劲儿却是十足,比那些什么“闷倒驴”、“烧刀子”之类的酒后劲大多了。只可惜杨靖他们爷儿四个之前根本就没有喝过窖藏了这么长时间的老酒,谁也不知道这酒的后劲儿这么大,然后就全都中招了!
杨靖他们爷儿四个一人也就是三两多酒,喝完了之后光剩下砸么嘴了,都觉得一点不过瘾。于是杨靖又开了一瓶五粮液。
不比不知道,原本这五粮液已经是一声呢?我好出去迎一迎啊。”老那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说道。
老那清楚这位白皮肤黄头发的外国大老板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很多国内的人恐怕都不如自己这位老板的普通话说的溜,这也让老那一直以来都很纳闷,老板这口普通话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嗯,不要紧,我看你干活干的专注,也就没忍心打扰你。”
杨靖说着,凑到了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