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嗡……，我想知道你第一次什么时候发生的，跟谁？”王秀秀当然不想让自己吃亏，更有兴趣地想知道一切。
说到自己的事，卓一凡一本正经起来。
“我在大学的时候，有个同班女同学。她当时只有十七岁，好像有十八岁了，差那一点点。她主动找我交朋友。她看我人很帅，以为我是城里有我钱人的孩子。”
“后来了……”
“后来，我们相互当朋友的交往了。”
“你们一直没有发生什么？”
“大概交往一个月之后吧。她带我到一个开钟点房的旅馆。那是一个周末晚上，到了晚上十二点。我们在房里……”
“你们搞了？”
“嗯，我们都是第一次，谁都没有经验？我们非常害怕担心。她比我怕得要死。她比我想得更周到，早就做好了保护准备。”
“你们怕生孩子，呵呵！”王秀秀像听到精彩的故事格格笑起来。
“你别笑。”
卓一凡听到她笑得我心慌死了，更怕有人听到。
“后来，你们常在一起吗？”
“嗯，差不多吧。她比我更好奇，到哪里只想那个。我们一来就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