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着精深的技术,往往能够治愈一些疑难杂症。”
说到这里,郑安迪叹了口气:“只不过,这些手法看起来每一个中医都会,实际上并不是那样的。就比如说号脉吧,人体的脉动频率从大的方面看,
就只有那么区区几种,但是其细微的变化,却是成千上万,每一种独特的脉动,都是对应了某一部分身体的异常。
普通的医生往往只能进行最粗浅的判断,医术稍好的医生则能够诊断的病症多一点,
但也多的有限。毕竟想要单单凭借手指的感知,
就去判断出那成千上万中不动的脉动频率,实在是太困难了!”
“其他的几种手法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所以,现在都有很多人,以为这些方法是骗人的!其实只不过是因为那太难,学会的人很少而已。”
陈阳笑了笑:“你在这些技能上的水平如何?”
郑安迪脸红了红:“只能够比得上一些老中医。但是跟爷爷那种名医相比,还有着很大的差距。”
其实,以郑安迪这个年纪,达到一些老中医的水平,已经算是医道的天才了。无奈她是华夏第一名医的孙女,眼界自然极好,自然对自己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