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忙吧,这样也能早些把水苏带回去。”
杜晓瑜说的话,傅凉枭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镇上有专门替人看管牛车的地方,他们把牛车赶过去,付了十个铜板以后就跟着水苏回了她家。
水苏就是镇上的人,只不过住的地方偏僻简陋,破败得不成样子。
根据水苏这一路上所说,她爹是个落魄秀才,考了几十年都没能考中举子,家里的银钱全都花在他科考上了,日子一天比一天难,原本水苏提出自己到街市上摆个小摊卖点小玩意养家糊口,却被她爹狠狠训斥了一顿,不准她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因此这么些年,父女二人都是靠着家底过活的,到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爹一生向往科考入仕,从不屑与商贩之辈为伍。”水苏抹着眼泪说:“只可惜,他没能等到今年的秋闱。”
虽然死者为大,杜晓瑜还是想吐槽一句:迂腐。肚子都填不饱的时候,还要面子做什么?
不过这种话,她自然不会说出来,回到水苏家以后,就和傅凉枭一起帮着忙活,花钱请人去买了一副棺木,又请了一班子杠夫,风风光光地把水苏的爹送到了坟山。
买棺木以及请杠夫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