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如今,她是咱妹身边的下人,一旦有人跟她翻旧账,到时候静娘逃脱不了干系不说,就连咱妹都得大受牵连,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找谁哭去。”
丁文章听得脸色大变,说话磕磕巴巴,“媳、媳妇儿,真有那么严重?”
廉氏叹气道:“我以前在主家当丫鬟的时候,各种阴私和人心算计见得多了,这些做主子的一个个表面上笑脸迎人,实际上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着呢,稍微不注意就能中了他们的圈套,所以当时我咳嗽,是想让你住嘴别再说话了。”
丁文章忙捂住嘴巴,瓮声瓮气,“那我以后都听媳妇儿的,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廉氏站起身,面带歉意,“白白浪费了小姑子的一番好意。”话完,一扬手将汤药给倒了。
而这边杜晓瑜端着药碗到傅凉枭房间的时候,他还躺在竹榻上,看样子连动都没动过。
“阿福哥哥,好点了没?”杜晓瑜关上门走过去,轻声问。
傅凉枭缓缓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白净的小脸。
杜晓瑜莫名觉得不自在,低下头用汤勺搅动着碗里的药汁,“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傅凉枭突然撑坐起来,也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