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鸡蛋灌饼,煮了几个鸡蛋,你去看看,要是鸡蛋灌饼吃不下去,就随便喝碗粥垫垫肚子,我想去远处的山地看看草药长势,回来再给你们做午饭。”
被人这么细致妥帖地关照着,傅凉枭从身到心都感觉暖洋洋的,点头过后跟着杜晓瑜去了堂屋。
丁文章夫妇已经在桌前坐下。
丁文章昨天晚上被媳妇儿数落了一通,今天不敢多话了,一直沉默寡言。
气氛这么冷寂,可一点都不像往日,杜晓瑜觉得奇怪,笑问:“大哥大嫂,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呢,咋了,吵架了?”
丁文章本来想搭句话,又被廉氏暗中狠狠瞪了一眼,他马上剥了个鸡蛋塞进嘴里。
“嫂嫂?”杜晓瑜哭笑不得,“这是干啥呢?”
廉氏道:“没啥,村里的香桃要嫁人了,请我帮着绣嫁衣,为这事儿,我跟你大哥拌了几句嘴。”
香桃杜晓瑜认识,是帮她干活那些女孩中的一个,十分腼腆的一个小姑娘,上回在老宅碰到,杜晓瑜就听说她快出门子了,对方是邻村的小伙,跟着爹在镇上做工的,家中宽裕,房子也刚翻新过,日子还算好过。
香桃是家中长女,她爹娘重男轻女的思 想比较严重,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