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力地克制了。
这种隐忍和克制,比他在夺嫡之争中的隐忍还要痛苦十倍百倍,可他却觉得,甘之如饴。
杜晓瑜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圆,却很冷清,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爸妈有没有在赏月,自己在那个世界到底是死了还是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了自己。
想到这些,杜晓瑜又轻轻叹了口气。
傅凉枭察觉到她突然变得孤独的气息,却没法开口劝什么,只是伸手将她鬓边北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阿福哥哥,你一个人会不会觉得孤独?”杜晓瑜突然问。
傅凉枭怔了怔。
杜晓瑜道:“其实我也很孤独,我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自己亲生爹娘是谁,他们又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我,刚才在宅子里,我见你一个人安静地吃着饭,就知道你肯定想念家人了,我也是,那些热闹都是丁家的,跟我们俩毫无关系,哪怕我认了他们当亲人,可不是亲生就不是亲生,两股不同的血脉怎么可能真正的融合到一起呢,你说对吧?”
傅凉枭点头。
“那你想要一个真正的家吗?”杜晓瑜试探着问。
傅凉枭没反应。
每次一到这个问题他就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