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并没注意到杜程松的神 情变化,依旧兀自说着,“我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爹娘是谁,被卖到白头村以后,去了李家,每天被打被骂,挨饿受冻十一年,去年才终于拿回卖身契解脱出来。”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看向杜程松,“我听镇上的贺掌柜说,杜家是望族,而我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村姑罢了,如果三爷做生意看重对方的出身和经历,那么我应该是最不合格的一个。”
“你是……叫杜晓瑜吗?”
听着她把自己这十几年的悲惨经历以一句话轻描淡写地说出来,杜程松那心里就跟针扎似的一阵阵疼,连问话的声音都有些颤。
他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长得清秀水灵的姑娘,正是他那丢了十二年的闺女杜晓瑜。
“嗯,我叫杜晓瑜。”她道:“白头村里没有姓杜的,这个名字,是我两岁之前唯一的记忆。”
“好名字。”杜程松哽咽道。
杜晓瑜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三爷,你折返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杜程松忙收敛了情绪,缓缓说道:“之前姑娘不是委托我隔段时间就去国子监帮你看看你二哥丁文志的情况么,我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