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规矩,得知此事,也是卡了一口老血,恨不能掀翻贺家的屋。”薛父示意。
嬷嬷道:“这种事,上公堂是不行的,毕竟姑奶奶是死在娘家,况且闹到公堂上,只会让姑奶奶的名声越发不堪,依奴婢看,那贺家既然要让薛家蒙羞,咱们不如找个机会狠狠整治一番那贺云坤,也让他尝尝一辈子痛不欲生的滋味。”
薛方明皱眉,“你的意思 是,让人去打他一顿?”
嬷嬷摇头,“打他一顿,他马上就会想到是薛家人做的。”
“那到底要怎么做?”薛方明急得不行。
嬷嬷道:“亲家老爷家里不是养了十多头水牛么,咱们借来用用。”
……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贺云坤在自家巷子里被人打晕用麻袋套上扛走。
静娘给薛家借来的十多头水牛用了点药,也给贺云坤用了药致使他长久昏迷,然后扔到水牛群中间。
那些水牛中了药,眼睛又被蒙住,发了疯一样狂跑,却因为场地被圈起来了,怎么跑都是在围栏里,沉重的牛蹄子一脚一脚地踩在贺云坤身上,足足采了一炷香的时间,芸娘估算着差不多了,就让薛家护院去把牛牵走。
贺云坤被找到的时候,他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