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雪人,那样就不会化了。”
“嗯。”杜晓瑜含笑点头,精神 还是很虚弱。
团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跑过来一头扎进杜晓瑜怀里,委屈地说道:“姐姐,姐夫不理我了,团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不理你?”杜晓瑜问。
团子如实道:“早上我去叫他吃早饭,他就一直呆愣愣地坐在窗前,看起来好像一个晚上都没睡觉,脸色很不好,后来我把早饭送过去,他也不吃,拿上弓箭就出门了,大哥哥问他去哪,他也没搭理,大哥哥想跟上去,但是姐夫走得很快,大哥哥没跟上。”
杜晓瑜听得皱起了眉头,“这么说,阿福一个人进山了?”
“好像是的。”团子道。
“那个傻子!”杜晓瑜心中越发焦急,“他一定是生我的气了,你快去把大哥哥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团子很少见姐姐急成这样,直接被吓到,也不敢耽搁,很快迈着小短腿去东厢房那边请丁文章。
到了才发现屋子里只有廉氏和丁安生母子。
廉氏见他跑得气喘吁吁,疑惑地问:“团子,你这是咋了?”
团子问:“大哥哥呢?”
廉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