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句话,“不过呢,我这些都是独家秘方,价钱自然不便宜,恐怕,三爷一次性买不走那几个方子,顶多能带走一样,这样吧,七宝美髯丹、金匮肾气丸和河车大造丸,三爷选一种,我再开价,然后给您配出方子来。”
杜程松想了想,“要河车大造丸,这种丸药听起来不错。”
杜晓瑜伸出一个巴掌,“五千两,谢绝讲价。”
其实配一斤河车大造丸的价钱远远比不上一斤阿胶的价格,杜晓瑜之所以这么开价,就是想把上次自己卖阿胶秘方的损失给找补回来。
杜程松一听,乐了,“姑娘,你这是打劫呢?阿胶秘方才两千两,河车大造丸就要五千两,这也太黑了吧?”
杜晓瑜挑眉道:“需要河车大造丸的人比需要阿胶的人多啊,我这是根据市场需求量开的价,五千两我觉得很合理。”
杜程松忍俊不禁,他哪里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是趁机讹他,可是呢,谁让他这个亲爹就心甘情愿被她讹,只要她开心,她说什么都好。
“行,五千两,我这次带来的钱是要购买草药的,没多准备五千两买配方,这么着吧,等你跟我回了京城,我再把五千两给你。”
“没问题。”杜晓瑜爽快地应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