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疼才壮着胆子继续道,“草民想不明白,筱筱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王爷如此大费周章,要论出身和姿容,她远不及王爷府上的美人。”
傅凉枭眼神 冷淡,“杜三爷是对你自己的女儿没自信,还是对杜家没自信?”
“草民只是觉得,就算小女有幸入了王爷的眼,也该有个缘由说法吧,可听王爷所言,倒像是王爷在很久之前便认识了草民那小闺女一般,要知道,她可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的人。”
既然都问到这份上来了,傅凉枭自然不会再推三阻四不回答,有些事情,越早说清楚对他迎娶筱筱越有利。
只不过这说法上,就得找借口遮一遮了,总不能直接告诉老岳父,他是重生的吧?
要真那样,吓到他这位岳父是不可能了,自己倒是很有可能会被当成胡说八道的疯子。
伸手晃了晃桃树枝,抖落一地的花瓣,傅凉枭缓缓道:“有一年慧远大师入宫,碰巧遇到了本王,顺道帮本王测了测姻缘,说本王天生命硬,唯有杜家女儿能镇住。”
杜程松讶异地张了张嘴,他想反驳,因为这太荒谬了,可是反驳不出来。
慧远大师是皇觉寺的得道高僧,每年想找他卜卦的人能从山回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