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哥。”杜晓瑜笑看着铜镜里的人。
傅凉枭动作顿了顿。
“人家说的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是不是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的?”她问。
傅凉枭也看向铜镜里,很无耻地觉得全天下就他俩有夫妻相。
难得听到这丫头嘴甜,送伞的事就不跟她计较了,傅凉枭点点头。
杜晓瑜不受控制地红了脸,她并不是想撩拨他,而是因为他不会说话,那些好听的情话,便只能自己说出来给他听了。
傅凉枭挺受用,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在国公府住了几日,眼瞅着团子恢复了精神 ,也解开心结每天认真上课了,杜晓瑜才提出要走。
宁氏很舍不得她,挽留道:“杜姑娘,你看你难得来一趟,就多待些时日吧,到时候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
“不了。”杜晓瑜道:“我这次出来,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再说,还得去一趟杜家呢,也不知道还得在那边耽搁几天,这一算算,我药田里夏季的草药又该收成了,这事儿我要是不回去,那些长工会把我的草药养成一堆废草的。”
宁氏听她这么说,只能心下叹气,“那成,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再来京城玩,到时候我带你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