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没脾气,只好陪着她吃了顿全素宴,心中一直很是过意不去。
杜晓瑜见他整个人蔫了似的,叱道:“干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听说县城有一家野味馆,手艺挺不错,等你把仁济堂做起来就请我去吃啊!”
贺云峰一听,顿时精神 了,忙不迭点头,“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贺云峰深深看了杜晓瑜一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恕你无罪!”杜晓瑜开玩笑地说道。
贺云峰低声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的婚期,到时候我也去讨杯喜酒喝。”
“这个嘛……”杜晓瑜想起来就觉得郁闷,“今年不成,得明年。”
贺云峰讶异,“我记得以前听你提起过,今年开年就挑日子的,怎么,没挑上?”
“不是没挑上。”杜晓瑜解释道:“我请人看日子的时候,那位大师竟然告诉我说我的属相和今年相冲,不适合成婚,最早也得等到明年,所以,婚期便只能一再地往后拖了。”
贺云峰恍然,“如果是这个原因,那真是没办法的事了。”
杜晓瑜心里那种“婚姻受阻”的感觉越发强烈,不过对着贺云峰,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