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强迫吧,想来他也舍不得强迫,否则这两年来哪里还会当眼珠子似的躲在暗地里疼。
快速穿好衣服,杜晓瑜走到镜台前坐下,由着静娘给她捣腾。
大约花了一炷香的工夫才捣腾完毕。
杜晓瑜往镜子里一看,脖子里那些可疑的印子完全被抹去了,静娘手艺了得,竟然丝毫看不出故意遮掩的痕迹。
杜晓瑜十分满意,站起身的时候故意蹭了蹭静娘,“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静娘又好气又好笑,“姑娘平日里哪有这么亲近奴婢的,分明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了。”
“才没有。”杜晓瑜哼了哼,“我对你原本就要比对别的下人特别一些。”
她也没撒谎,心中对于静娘,除了亲近,更多的是敬重,敬重静娘的品行为人。
但有一点静娘说对了,杜晓瑜就是因为心虚,所以对于静娘的“帮忙遮掩”而对她分外亲昵,只不过,杜晓瑜不好意思 承认。
静娘哪看不出来杜晓瑜面上一闪而逝的羞窘,也不再埋汰她,转而说起正事,“那按照姑娘的意思 ,老爷月初就得去镇上继任了?”
“对。”杜晓瑜收敛了多余的思 绪,吩咐道:“你去帮我把爹娘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