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表情通过银色面具表现出来时,是说不尽的诡异丑恶,
“道友何必如此说?我流亡之地悲悯为怀,有好生之德,何拒同道远客?在这里,我代表流亡之地真诚的说一句:流亡,欢迎尔!”
书生双目蕴泪,也是迈步向前,口中还悲呼道:“父亲!麟儿!看到没有,我们有救了,山川有何等锦秀,才能造就如此心怀宽阔之士,数年奔波之苦,今日总算修得正果,好人啊,好人!”
双方两人就象许久未见的亲人一样,上演着一幕久别重逢的戏码,在相距百余丈时,两人也许是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迫切,同时施展术法想要拥抱对方,
但尴尬的是,同为偷袭近身老手,两人对时机的把握完全一致,同时启动的双方仿佛互换了一下位置,李绩瞬间出现到年轻书生的位置,手中还举着一把长剑,书生挑着担,却出现在先前李绩的位置,他手中却没有武器,但左边织筐的老头却擎出一把钉锤,右便织筐的孩子则抽出一把匕首……
李绩脸皮甚厚,再说有面具遮面,也没有脸红一说,口中兀自道:
“这把长剑,便是见面礼,不知道友喜欢否?”
书生同样惊喜,“喜欢!喜欢!乍见道友,连我濒临危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