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门传承,终究也只能靠自己,指望他人,谁又会永远护你?故此逆天的变革势在必行,要打破那些陈腐的东西,除了流血,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也没时间再花数百上千年来慢慢改变,所以,就不如借血河之刀,斩我逆天之瘤!”
断流叹道:“就怕这一刀下去,该割不该割的全割了!”
西眇瞪了他一眼,“要变革,就要付出代价,难不成用和平手段,你就能革除宗门里那些流传了数千年的陈规陋习了?”
断流却没反驳,“所以师傅有此意,弟子是赞成的,唯一的顾虑便是,如何面对未来的那一家?”
西眇叹了口气,“流亡之地万年来,除我西眇外,就没出过一个真正的真君,是灵机不够?是天道缺失?还是法则所限?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
但我却知道,这其中一定是有缘故的,流亡虽小,天资质纵横的杰出之士也是有些的,为何就踏不出那最后一步?以前我也不懂,但等我勉强跨出这一步时,却是有些明白了。
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后果!”
“师傅!”
西眇没有理他,“所以你的担心,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无论哪家来我流亡,元婴金丹随便来,但就是真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