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路。
这种朦胧的意识,还表现在很多其他的方面,总体来说,都偏向于自我天性的释放,对周围一切的不在乎,也包括身后那座庞大的军营,甚至,严苛的军法。
我这是怎么了?睡一觉睡的不是自己了么?嘎子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发现自己一切正常,这不是梦。
一百余里的距离,对骑着战马的斥候来说,哪怕速度很慢,也不到半天就已走完,看到草原尽头的连绵山岭,他们知道,要命的地方到了。
谨慎的接近,这纯属刻在身体中的本能,早就下了马,每个人都紧紧的攥住马缰,马嘴上也戴上了嚼子,
在距离山脚还有数里远的一处隐蔽的沟壑,齐老大停下了脚步,
“留两个人在这里看马,马六,朱十,就你们两个,其他的人准备跟我摸进去!”
这是个在斥候哨队中很普通的命令,队正在这些人之中有无可争辨的权力,予取予夺,但今天,一切又有了不同!
封二作为队伍中唯二的老兵,也是有一些话语权的,他立刻表达了自己的异议,
“这样不好吧?正常情况下,谁留下来看护马匹都应该是轮留着来,不过咱们这小队人死的勤,也没法子轮班,老子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