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洱惊讶道:“师兄的意思 是?”
幽浮子深沉一笑,“这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及至开始挑战阳神 ,那些笨蛋一看禁法不彰,干脆就纯粹以偏门应对,其实正中其下怀,用偏门来应对如此强悍的对手,哪里还有机会可言?恐怕恰恰就是他割鹿候需要的!
我的判断,这人绝不是诸法不侵,只不过耐受力异于常人罢了,或为其身体本躯,或为某种转移之物,他如此严密安排,无非就是让你们以为法术无法对他造成伤害,而不继续禁法攻击而已!
如果,有一名阳神 不惧无效,坚持禁法对敌,那么结果会怎样?我不敢说便一定会胜利,但至少,也能让他焦头烂额!又岂能如现在这般的嚣张?
这些话,我也就和你们两个说说,宇宙之大,那些家伙都巴不得我死,却是没心情提点于他们!
现在,你们还觉的我幽浮子自大自傲,目中无人么?”
珺洱和另一名阳神 叹服,“师兄行事,深谋远虑,事无巨细,皆在心中,小弟们受教了!”
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一名修士,能以一已之力走到现在这个位置,又哪里是靠运气偶然能达到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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