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敏敏低下了头。
“你能挣几个臭钱啊,没啥本事,光知道在家欺负我妈。”屋门推开了,吴楠走了进来,“谁稀罕花你的破钱,妈,快跟我走吧,别去的迟了,失了礼数。”
“翅膀硬了,整天跟老子对着干,信不信我抽你。”吴强手都扬了起来。
但看吴楠在那对着他冷笑,想起她丈夫的尿性,心里一怂,摔门而去。
即便发生了这么一个小插曲,郭敏敏心情也一直很好。
“楠楠,会面的地方是在醇香茶楼啊?”郭敏敏道。
“是醇香茶楼,妈,你都问了十多遍了。”吴楠苦笑,其实她也能理解母亲的心情。
母亲曾跟她说过,在她的记忆深处,有一个面容模糊的姐姐带着她堆雪人,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
那是所有记忆里最幸福的记忆!
“妈,快看,他们已经到了。”吴楠老远就看见,茶楼门口站着三个人。
一个和母亲容貌有七分相像,看起来比母亲年轻了好多的妇人。
在那妇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年轻帅气,女的正是昨天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块上门的女子。
“霜霜,是你吗,三十八年啦,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