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押到附近的房屋内,在血字营士卒们的注视下噤若寒蝉,状如鹌鹑。
弱者没有权力出声。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默默地等待,等待强者们作出决定,自己的一切,自己的生死,并不由自己操控,尽数掌握在强者的手中,一念便可决其生死。
南宫周遭十丈方圆,除了宁镇之外,再无他人。
哪怕是血字营的悍卒们,也都远离着他,并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现在,也就辛锥尚在客栈内,不过,他也退在了院落旁,任由聂远袒露在南宫的视线内。
这时候,南宫和聂远之间亦有着十多丈的距离。
南宫在客栈大门外的大街上站住,他昂着头,望着云来客栈的二层小楼。
宁镇的身形像一缕青烟飘进了客栈,出现在了聂远的跟前。
当他的身形在院子内闪现时,聂远向后退了半步,身上有着青气弥漫,脸上的表情极其凝重,如临大敌,就像是面前有一头凶猛的妖兽突然冲出来一般。
呛啷!
一声轻鸣,他腰间的长剑从剑鞘内弹出了三寸。
宁镇歪着头,盯着他。
宁镇穿着大红袍子,上面用金线绣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