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不死的时候,我心中是何等挣扎,但主家对我有恩,有恩便一定要报答。”
张百仁闻言沉默,一边的裴仁基面色变幻,红了紫紫了青,拿起一边的鞭子劈头盖脸狠狠抽了下去。
但见皮开肉绽,男子却是面色不变,如清风拂面,仿佛受罚的不是自己,任凭裴仁基抽打。
“呼”好一通劈头盖脸,却不见男子脸上表情有任何波动。
“悲哀莫过于心死!”张百仁轻轻一叹:“可是后来你修得一身武艺,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我的一切都是主家给的,包括我这条命!”男子话语低沉,似乎是受伤的野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们这些权贵作威作福,根本就不管我们这些底下人的死活,既然如此……没人管我们那我们就自己管自己,自己想办法!”
张百仁默然,一边的赵德宇走上前来:“大人,要不要大刑伺候?咱们诏狱千百般手段,就不怕这小子不招。”
“上次那群叛党也没见开口啊,你除了扯人卵蛋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张百仁白了赵德宇一眼。
赵德宇闻言尴尬一笑,张百仁来到男子身前:“本官再问你最后一遍,招还是不招!”
“招什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