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可汗!”张百仁懒散的行了一礼,一边南山大王道:“张百仁?当年你在塞外折了我韦室不少好手,都督大名威震韦室,久仰久仰。”
话语阴沉,一丝丝杀机在汇聚。
瞧了那南山大王一眼,张百仁坐在虎皮座椅上,拿起一块烤羊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怎么韦室与突厥跑来做什么。”
听着张百仁的话,始毕可汗道:“朝廷要剿灭高句丽,陈兵百万于边境,在下寻思 着是否能帮什么忙?”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喝了一口酒水:“帮忙倒不必,只是听人说当年启民可汗有一座金身,本都督颇感好奇,不知可汗能否赐见?”
“金身?这倒是巧了,金身本王并不带在身上,都督若想看,日后来我突厥王庭来看便好”始毕可汗不紧不慢道。
瞧着始毕可汗,张百仁嘴角一咧:“我与东突厥的拓跋愚祭祀有些交情,日后可汗回去莫要忘了代我向其问好。”
“你识得拓跋愚?恰好,这次正好拓跋愚随本王前来”始毕可汗对着身边的一位侍从道:“去请拓跋愚祭祀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而去,不多时就见拓跋愚走入大帐,扫过场中众人,待看到张百仁后顿时勃然变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