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个说法,这些老东西是想要将自己从掌门之位上赶下来。
瞧着众位长老,张斐冷冷一哼:“我乃金顶观观主,众位若是不服,尽管去老祖哪里告我!”
“告你倒不必,你若今日敢踏出金顶观一步,我等便废了你观主之位!”金顶观的长老眼中满是冷光。
“哦!”张斐面若寒霜,此时赵如夕自大殿外走进来:“各位长老暂且消消气,我来劝他几句,还请各位长老多多包涵。”
众位长老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的盯着赵如夕,赵如夕快步来到张斐面前:“今日之事,是众多长老攒了二十多年的火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我只问你是要儿子还是要观主之位。”
张斐一双眼睛瞧着赵如夕,气的身子哆嗦:“慈母多败儿,若非你惯着他,岂会有今日之事。”
听了张斐的话,赵如夕轻轻一叹,已经知晓张斐话语里的意思 。
纯阳道观乃张家祖传,张斐如何敢放弃?
至于说众位长老造反,却是积怨已久,此事非两三日能说的清楚。
许久,张斐颓然坐下,众位长老气哼哼的离去,张斐默然无语。
“百仁那孩子的实力你不是不知道,你去了也没啥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