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痛饮,张百仁忽然站起身,对着鱼俱罗端起酒杯,弯腰赔罪:“将军,在下对不住你,有负将军嘱托,老生被人杀了!”
“什么?”鱼俱罗闻言手中酒杯一颤,荡漾起丝丝涟漪。
“老生为国尽忠了,在马邑被李阀的人杀死,是我对不住将军,有负将军嘱托!”张百仁苦笑着摇了摇头。
听了这话,鱼俱罗楞了愣神 ,过了一会才道:“非都督之过,老生那孩子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鱼俱罗摇了摇头:“他的坟墓在哪里?”
“随我来!”
张百仁放下酒杯,领着众人来到一处坟墓前,鱼俱罗站在墓碑前许久无语。
一阵山风吹来,叹息在山风中散开:“是我对不住他,这些年疏忽了对老生的教导。”
“都督既然能复活我等,为何不能复活宋老生?”张须驼不解。
张百仁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有说话。宋老生生前似乎触及到了什么禁忌,魂魄被人勾走镇压,张百仁就算是能令人起死回生,没有魂魄也是无用之功,他也没有办法啊。
“我要为其复仇”鱼俱罗咬牙切齿道。
“我已经为其复仇了!”张百仁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