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日里的雄心壮志,皆已经不见,化作了虚幻。
“叔父,到底怎么了?您怎么堕落成这般样子?您往日里的雄图霸业,往日里的雄心壮志呢?”王仁则忍不住喝问了一声。
在整个洛阳,能如此呵斥王世充的,怕唯有王仁则一人。
“哈哈哈!哈哈哈!”王世充扯掉身上的衣衫,猛然向人群中冲去,只听得‘撕拉’一声响,伴随着女子的惊呼,无遮大会就此开始。
“命都要没了,还谈什么王图霸业!倒不如死前及时行乐!”王世充醉醺醺的鞭挞着身下女子,听着那女子痛苦的声音,露出一阵狂笑。
五更时分
才见王世充一滩烂泥般自女子的肢体中爬出来,慢慢的端坐在宝座前喝着酒水,瞧着身前昏昏烛火不语。
“叔父,到底发生了什么?”王仁则瞧着那成堆的赤**子,扫过一眼后看向了王世充。
“祸事即将来临,不是叫你早早逃命去吗?”瞧着王仁则,王世充的酒杯停了下来。
“叔父大人不说明缘由,侄儿如何去逃命?如何放弃我王家大好的根基?”王仁则抓着王世充的手臂:“叔父何必如此颓丧,咱们解决不了的事情,难道大都督还解决不了吗?只要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