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微微一皱。
当年张九龄初来学堂,他便觉得这张九龄家世不凡。其衣衫乃皇宫贡品,亦或者是西域、新罗来的料子,其所用鼎炉、香火,寻常一支便可化作道门修行中人的宝物,一寸养魂木,寻常道人要日夜佩带在身上,当做传家宝宝贝得不得了。但是落在张九龄手中,那价值万两黄金的养魂木却变成了寻常香料。
纵使宫中出来的皇子王孙,怕也比不上此人奢侈。
谁能想到,此人竟然女扮男装,乃是涿郡公主?
与衣着华美,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张九龄相比,河鼓一身衣衫碱洗的发白,到处都是补丁,就连脚上鞋子,却也补了又补。
“有趣!有趣!可惜张九龄为人高傲,纵使是我想要与其结交,却也被其不看在眼中,反而道对那穷书生另眼相看!”颜路一双眼睛看着张九龄,一眼看去只觉得这书生俊美至极,仿佛不似凡俗之人,倒也看不出别的。
在看那河鼓,却也相貌出众,容颜俊美,最是能吸引女人的标准小白脸面容。
“颜路,有事吗?”屋子内讲侍瞧见了门前的颜路,面色温和的问了一声。
颜路此人乃白鹭书院的魁首,儒道学问造诣极其深厚,若非其师王通依旧活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