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啊!”
李河鼓手掌才刚刚触及七夕的肌肤,便刹那间传来焦灼的味道,将其烫得皮开肉绽。
“李大哥,你怎么了?”七夕眼泪停止,双目骇然的看着李河鼓皮开肉绽的双手。
李河鼓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苦笑着道:“想来是大都督手段。先生逼我与你分开,我却是不许。于是我便被白鹭书院去了名册,削了学籍,自今日后便不再是士子,只能说是一个读书人罢了。”
李河鼓有些意兴阑珊,双目内闪烁出道道失意。
读书是他此生最大的爱好,其一生前程尽数寄托于其上,现在这条路断了,你叫他怎么不后悔?
“我也被爹赶出了家门,断了父女之情”七夕低下脑袋。
李河鼓闻言眼中露出一抹失望,随即笑着道:“不过,有你我便足够了,纵使整日里吃糠咽菜,我也心甘情愿。”
七夕笑了笑,眼中忧愁散去:“我也是,只要与李大哥在一起,纵使过穷苦日子,我也愿意。”
“你的伤疼不疼?”七夕看着李河鼓糜烂的双手。
“我也不是病秧子,平日里修行武道,这伤势三五日便可痊愈;反倒是你身上怎么会忽然冒出火焰